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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電影幾個纖夫

發布時間: 2024-05-09 20:41:39

1. 吳印鹹的演藝經歷

從1927年起,吳印咸離開家鄉回到上海謀生,先後在藝海布景公司繪制舞檯布景和照相室布景,在紅燈照相館任攝影師,並在天一影片公司擔任布景師,首次接觸到電影這門新興藝術,並繼續從事業余攝影創作。在此期間,他的代表性攝影作品有《纖夫》、《負重》、《歸途》等,表現了勞動人民所經受的生活煎熬,反映出吳印咸對普通勞動者的深切同情和他的正義感。1928年,他來到上海,做起了演出布景師。
1930年,昔日同學合資開了紅燈照相館,就在四川北路海寧路口。
1934年他拍攝的《田螺》,曾獲得瑞士攝影沙龍榮譽獎。
《曉市》是吳印咸早期的攝影代表作之一,反映了他的家鄉沭陽縣承輝門下人們為生計而忙碌的身影。逆光照射下,人們勞作的剪影襯托在閃現著晨露的石板路上,活靈活現地記錄了當時當地人們的生活寫照。它說明,吳印鹹的攝影創作不僅十分注重光、影、畫面結構等藝術表現形式,也把攝影用來反映社會現實生活。直到晚年,這幅具有現實主義風格的攝影作品,一直懸掛在吳印咸書房兼會客室的牆壁上,成為他最喜愛的作品之一。
青年時代的吳印咸,在他的攝影創作中,更多地把照相機鏡頭對准舊社會底層的勞苦大眾,表現他們生活的艱辛和蒙受的苦難,給予他們極大地同情。他拍攝了《飢寒交迫》、《過別墅有感》、《纖夫》等攝影作品,表現了勞苦大眾為了生存而苦苦掙扎的社會現實,期待著變革。
1935年與許幸之聯合舉辦「繪畫、攝影展」,這是吳印咸第一次舉辦個人影展,展出作品56幅。
離開天一影片公司,到電通影片公司拍攝影片《風雲兒女》。
隨後又拍攝了由袁牧之編導的中國第一部音樂喜劇片《都市風光》。
攝影作品有:《吶喊》、《側目而視》等。
1935年,吳印咸應電影界及文化界泰斗夏衍之邀,到上海電通影片公司拍攝由田漢編劇、許幸之執導的影片《風雲兒女》,成為電影攝影師。該影片以「九·一八」事變為歷史背景,表現了知識分子從苦悶彷徨到覺醒奮斗、走向革命的過程,也曲折地反映了全國人民一致要求抗日的強烈願望。這部影片於1935年5月在上海公演,引起轟動,極大地鼓舞了全國人民的抗日激情和鬥志。尤其是片中由田漢作詞、聶耳作曲的主題歌《義勇軍進行曲》,將影片主題更加深化,成為風行全國、激勵人民爭取民族解放的戰斗號角,日後成為我國的國歌。此後,吳印咸又拍攝了由袁牧之編導的中國第一部音樂喜劇片《都市風光》。該片運用不同的喜劇表現手法,諷刺、鞭笞了舊中國的黑暗和迂腐。
後來,他又為明星影片公司二廠拍攝了《生死同心》和《馬路天使》兩部影片。前者表現的是革命歷史題材,後者則反映了殖民地半殖民地社會底層人民的生活與情感,贊美了他們美好善良的心靈,表現了他們為爭取自由而開展的抗爭。該片上映後在上海其國內引起巨大反響,收到了極為轟動的社會效果。《馬路天使》成為30年代左翼電影的經典之作,被譽為「中國影壇上開放的一朵奇葩」。這部影片也是吳印鹹的成名作,標志著他電影攝影技巧的成熟,也使他成為全國知名的電影攝影師。1980年-1981年,該片在英國倫敦、美國舊金山及法國巴黎、里昂舉行的「中國電影月」上放映,均受到觀眾的喜愛和輿論的重視。1982年2月,在義大利都靈市舉辦的「中國電影五十年回顧展」開幕式上放映了《馬路天使》,受到廣泛贊揚。該國著名影評家達西拉奇著文寫道:「新現實主義誕生於上海」。該片在世界電影史上的地位和影響可見一斑。
吳印咸在攝制影片的同時,一直利用空餘時間進行攝影創作。這期間他拍攝了《吶喊》、《霹靂》等多幅攝影作品。《吶喊》以疾聲大喊的人物造型宣洩了被壓迫的人們要反抗的內心世界。《霹靂》則以烏雲滾滾、電閃雷鳴寓意災難深重的中華民族期望著深刻的變革。
1936年完成了《生死同心》的拍攝,緊接著又拍攝了由袁牧之編導的影片《馬路天使》。
1937年「八·一三」之後,上海淪陷。吳印咸為了生存,在太原、上海、香港奔波了一年多。正在此時,袁牧之於1938年夏發來電報,邀他到武漢有要事相商。原來,在武漢工作的中共中央代表、中央軍委副主席周恩來同志邀請袁牧之到延安、陝甘寧邊區和華北敵後拍攝反映共產黨領導下的抗日軍民生活與戰斗的紀錄片《延安與八路軍》。吳印咸毅然決定:接受邀請,到延安去!
接到消息後,吳印咸立即離港經上海赴武漢。於漢口逗留期間,他受周恩來委託,在一天夜裡,到指定地點接受了荷蘭著名電影導演伊文思送給八路軍的一台只有一個鏡頭的「埃姆」電影攝影機和二千英尺膠片。袁牧之又從香港購買了16毫米電影攝影機及部分膠片,吳印咸傾囊購置了三台照相機,他們於當年八月到達延安,直接投入了抗日救國事業。在延安成立的「八路軍總政治部電影團」(簡稱「延安電影團」)中,吳印咸任攝影隊隊長(後任電影團的負責人),與袁牧之等人擔負起拍攝《延安與八路軍》紀錄片的重任,反映中國共產黨領導下抗日軍民的斗爭,同時也包括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朱德等中共領導人的珍貴革命史料。
由於國民黨的封鎖,當時延安的物質生活極其匱乏,更不必說拍電影的器材。拍電影的底片使用完了,大家就用印製拷貝的正片代替,千方百計克服困難去完成任務。在拍攝電影的同時,吳印咸和他的同事們還拍攝了大量的歷史性照片,洗印並放大製作出來,通過各種途徑,包括周恩來親自領導的八路軍駐武漢辦事處,向中外真實地介紹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抗日救國事業。
1938年9月,在延安成立了「八路軍總政治部電影團」,團長由總政治部副主任譚政兼任,政治指導員李肅,藝術及編導負責人袁牧之,技術及攝影負責人吳印咸,攝影徐肖冰及總務、勤雜等六、七人組成。
10月1日,應周恩來之邀去延安拍攝的大型紀錄片《延安與八路軍》在陝西中部的皇帝陵拍攝了第一個鏡頭,該片是人民電影的第一部作品。
此間的攝影作品有:《寶塔山》、《延安遠眺》、《駝鈴叮咚》、《抗大午餐》等。
1939年拍攝《白求恩大夫》的新聞素材片。
攝影作品有:《白求恩大夫》、《紅纓林立》等。
1939年,電影團在延安拍攝後,開赴華北抗日戰場,攝制八路軍與日寇英勇作戰和根據地人民的支前活動。吳印咸在前線親自拍攝了偉大的國際主義戰士——加拿大醫生白求恩在中國抗日烽火的前線,搶救八路軍傷員的紀錄電影和《白求恩大夫》這幅攝影名作。在晉察冀根據地,吳印咸又應《抗敵報》社長鄧拓和軍區政治部攝影科科長沙飛之邀,撰寫了《攝影常識》一書,作為培訓攝影幹部的教材,提供八路軍和解放區的攝影幹部閱讀。該書雖篇幅不大,卻是解放區編輯出版的第一部攝影教科書。它是吳印咸冒著酷暑在田邊樹下的大石頭上、在老百姓家裡的土炕上、在微弱的蓖麻油燈下撰寫而成的。此書由鄧拓、沙飛各自撰寫序言,並由抗敵報社印刷出版,發行到部隊和地方廣大地區,它的重大作用和意義不言而喻。
1940年拍攝了《延安各界慶祝辛亥革命三十周年大會》、《延安慶祝百團大戰勝利大會》和《追悼會》、《國際青年節》等素材。
攝影作品有:《朱德》、《周恩來》等一系列人物照片。
1942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作為電影界代表參加延安文藝座談會,並擔任會議攝影師。
攝影作品有:《艱苦創業》、《拓墾》、《騎兵演練》、《延安文藝座談會》等。
1943年大型紀錄片《南泥灣》攝制完成。
攝影作品有:《組織起來》、《延安大白菜》、《兄妹開荒》、《志同道合》等。
1945年第一期攝影訓練班開學,吳印咸主持教學。
攝影作品有:《毛主席論聯合政府》、《登機告別》、《歸來》、《七大會場》、《朱德報告》、《劉少奇報告》等。
吳印咸意識到,要使攝影成為宣傳群眾、組織群眾、鼓舞群眾的有力武器,就必須發展黨的攝影隊伍,培養更多的攝影人才。1945年初,他和電影團的同志們克服物質條件的匱乏,在延安寶塔山下,在延河邊,舉辦了第一期攝影訓練班。該班由吳印咸主持,並主講攝影課程。這期訓練班除講授攝影的基本理論和操作技能外,還突出講授了攝影工作在革命事業中的地位以及攝影工作者的任務,教導學員要堅持攝影為黨的方針政策服務,為人民服務,首先要為工農兵服務的方針。訓練班的學員每人只能分得兩張過期的電影膠片,拍攝後必須立即做好記錄,待底片和照片沖洗出來後,再對照拍攝記錄進行總結,從中汲取經驗和教訓。吳印咸親自編寫了教材,圖文並茂,上面的插圖照片均由他自己拍攝、印放製作。因為膠卷奇缺,他們常常採取「空彈射擊」的訓練方法——當時用於教學實習的照相機中,有的裝了膠片,有的則未裝膠片,但學員們並不知情,仍舊十分認真地選景、採光,仔細拍攝。當然,相機里安裝了膠片的學員所拍攝的照片便成為課堂講評的對象。就這樣,學員們學會了拍攝、製作圖片的全套技術,培養了艱苦奮斗的精神。
1945年11月,電影團奉命隨東北挺進幹部支隊,離開延安前往東北新區開展工作。吳印咸和電影團的同志們開辦了第二期攝影訓練班。後因戰局變化暫時中止。至1946年,第二期訓練班繼續開課,仍由吳印咸主持授課,講授電影攝影技術與電影製作的基本知識。不久,吳印咸跟隨葉劍英去北平軍調部工作,攝影訓練班由其他同志主持。
解放戰爭時期,吳印咸任東北電影製片廠副廠長,在東影舉辦了4期有相當規模的訓練班,培訓各類幹部數百人。吳印咸在擔負廠領導工作的同時,還在訓練班中講授攝影課程。結業後的學員大大充實了電影廠各部門的力量,並為日後輸出攝影專業幹部打下了基礎。在延安與東北培養的這些攝影幹部,在解放戰爭中,分別工作在中南、西南、西北等戰場前線,成為攝影報道主力,一些人在新中國成立後成為新華社和其他媒體的知名攝影記者。
1946年10月1日東北電影製片廠成立,吳印咸任技術部主任,年底任副廠長。
1947年赴捷克斯洛伐克參加第一屆世界青年聯歡節,任攝影記者。
1949—1954年吳印咸接任東北電影製片廠廠長。
任廠長期間,東影生產了《中華兒女》、《趙一曼》、《白毛女》、《鋼鐵戰士》等優秀影片。
1952年率中國電影代表團參加印度第一屆國際電影節。
攝影作品有:《喂鳥人》等。
1954年因病離職休養。
1955年參加北京電影學院籌建工作。
作品有《甌江帆影》、《節日的北海》、《故宮太和殿》等。
1955年,吳印咸從東北電影製片廠廠長崗位上調任北京,奉命與章泯、鍾敬之等同志籌建中國第一所電影教育高等學府——北京電影學院,開始了長達十餘年的教學生涯。從那時起,吳印咸更是嘔心瀝血,把全部精力傾注在教書育人的事業中。
北京電影學院是新中國最早的藝術院校之一,也是自50年代起在很長的一個歷史時期內我國唯一的一所培養電影藝術創作人才的高等學府。自她建立之日起,吳印咸便出任該院副院長兼攝影系主任。他最主要的教育思想之一是,認為經過大學的教育,應使學生真正成為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的掌握高等專業知識的優秀人才。因此,他十分重視對學生道德品質的培養和專業知識的傳授。在這方面,他身體力行,言傳身教,付出了許多心血。
吳印咸一邊擔負領導工作一邊親自執教,為攝影系學生講授攝影基礎課。開課之初,他總是像講故事一般,用親身經歷,把延安電影團同志們的精神面貌和工作作風向年輕的同學們講述一番,培養學生克服困難努力完成任務的精神。他談到,在延安拍電影時,器材之匱乏、條件之不足難以想像。不僅底片不夠用,更難的是沒有印片機,而且還沒有電,何從印製「拷貝」?但是,困難嚇不倒電影團的同志們。他們把那台「埃姆」電影攝影機的鏡頭卸下來,將已顯影的底片和未曝光的正片緊緊疊在一起裝在裡面,讓它們一起通過攝影機的片門,利用日光進行接觸印相,硬是把拷貝印製了出來。
拍照片也遇到不少困難。延安沒有電,怎麼放大照片?他們築起一間像崗亭那樣沒有窗戶的小房子,房頂留個小洞,在那兒安裝上一架帶延伸皮腔的舊照相機,權作放大機。要放大的底片放置在照相機取景磨砂玻璃處,鏡頭朝向放大紙。助手在小房子外面隨時通報陽光之強弱變化,藉助小洞透射進來的日光,透過照相機鏡頭使相紙感光,製作出宣傳用的照片。
攝影系的學生聽了吳印咸講述的這些傳奇般的故事,受到極為生動、極有說服力的教育,對於他們人生觀的形成發生了重要的影響,這些學生中有很多繼承了他們的恩師——吳印鹹的精神,畢業後對我國的攝影事業都做出了應有的貢獻。
吳印咸還經常教育同學們正確看待人和器材的關系。他說,有先進的器材固然好,但我們國家底子薄,我們要立足使用不太好的攝影器材拍攝出優秀的作品,重要的是練好攝影基本功。他身體力行,以身示範。在他「60年攝影生涯作品展」每幅照片下端,均貼有一張照相機圖樣,說明該作品是用哪台舊照相機拍攝的。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也繼承了吳印鹹的這種傳統,幾十年來雖然培養出眾多的優秀攝影人才,卻沒有花費更多的外匯去購買頂尖的攝影器材。身為副院長兼系主任的吳印咸1966年應邀赴日本、香港進行攝影交流和創作,還從新華社攝影部臨時借用了一台照相機。
重視思想教育的同時,吳印鹹的治學精神是十分嚴謹的,對同學們極其負責。他極端重視用形象化的教材示教,而且親自拍攝和製作成套的照片,用來加強教學效果。為了說明不同的光線和氣候對攝影造型的影響,他不辭辛苦地在北京景山針對同一場景用順光、側光、逆光、晴天、陰天、雨天、雪天、霧天、早晨、正午、黃昏、傍晚等不同的自然條件拍攝製作了一系列組照,向同學們講解;在人像攝影課程中,為了說明光線效果對被攝者造型的影響,他親自在燈光室拍攝了一套套成組的照片,仔細向同學們講解……他的敬業精神收到良好的效果,獲得同學們由衷尊敬。
吳印咸一向認為,電影學院的學生應該具有堅實的業務基本功,畢業後才能更好地服務於社會,服務於人民。從這一指導思想出發,在專業訓練方面,他要求循序漸進、扎扎實實地進行。學習攝影離不開實踐,但他不主張剛入校的低年級同學就去忙於攝影創作,他認為在教學之初主要應該讓學生練攝影基本功,創作宜安排在稍後進行。他還認為學習電影攝影應該首先學好圖片攝影,先用照相機鍛煉,在掌握了圖片攝影的造型基本規律後,再進行電影攝影的動態訓練便容易些,更扎實些。他的這些教學主張,無疑對學生是負責的。從實踐效果檢驗,攝影系歷屆的畢業生,從總體水平來說,都具有較堅實的攝影技能,都能較好地完成所擔負的工作任務。特別是六十年代初期的畢業生與「撥亂反正」恢復高考之後78屆的畢業生,由於在教學中真正貫徹了吳印咸提出的重視基本功的思想,一般都打下了良好的專業基礎,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做出了貢獻。
吳印咸在授課過程中,十分重視古今優秀文化的繼承關系。他在講授攝影造型表現手段時,常常有針對性地引用我國優秀的傳統繪畫理論,擴大學生的知識領域,啟發他們繼承傳統藝術理論的精華。他結合南齊謝赫的《六法》講授攝影的畫面構圖,使學生加深對這篇著名畫論中提及的「氣韻生動」、「經營位置」、「應物象形」、「隨類賦彩」等涵義的理解;結合清代沈宗騫《芥舟學畫編》中《傳神》篇的精神,講授人像攝影課程,闡述人像攝影要達致「形神兼備」的境界,防止只重外貌描繪和只抓神態表現的片面性,給學生打下堅實的理論基礎。
吳印咸在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創建的教學體系,不僅使我國電影教育事業走上了全面而正規的發展道路,對於全國的圖片攝影教育也是一個創舉。北京電影學院雖然不是我國最早開設圖片攝影課程的院校,卻是第一所攝影課程門類最為齊全的高校。社會上不少人認為,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就是教拍電影,其實並非完全如此。從50年代中期起,電影學院攝影系一直有相當完善的圖片攝影課程,包括攝影構圖、攝影光線處理、人像攝影、風光攝影、靜物攝影、彩色攝影、新聞攝影、生活攝影、暗室技術等。這些課程,都是在吳印咸主持下建立的,有些課他親自執教。這些課程的建立,實際上起著雙重作用:既是電影攝影的專業基礎課,又是圖片攝影的系統訓練。學過這些課程後,既可從事影視攝制,又可從事圖片攝影;既可從事商業攝影,又可從事報道攝影;既可擔任圖片編輯,又可獻身攝影教學和理論研究。因為,吳印咸創立的攝影教學體系是相當全面和完整的;學生掌握的攝影技能雖然因人而異,但總體上是比較全面的。攝影系的畢業生,有多人獻身於圖片攝影崗位,有十多位任職於我國影響最大的攝影畫報——《人民畫報》,擔任副總編輯、總編輯助理、采編室主任、主任記者等重要職務,取得了公認的成就,任職於《中國青年報》的畢業生曾連續三年獲得「全國十佳新聞攝影記者」評選第一名,就是明證。實際上,從50年代中期開始,在全國圖片攝影教育體系中,吳印咸在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所設立的課程,是相當全面的,對學生的培養是嚴謹的。正因為如此,原來的攝影系攝影基礎教研組於1996年擴建為北京電影學院攝影學院,成為我國最早的全面培養圖片攝影人才的高等學府。
吳印咸在主持攝影系的教學期間,高瞻遠矚,十分重視對教師的培養。對於教師隊伍的配備,他提出「三三制」的主張,即全系教師三分之一在第一線教學,三分之一從事藝術創作實踐,三分之一投入備課。這是很有遠見並十分負責任的主張。它從制度上保證了廣大教師的藝術實踐,使課堂教學與生產實踐密切結合起來,也使教師有充足的備課時間,有利於不斷提高教學質量。無疑,這些主張是非常正確的。在這一思想指導之下,幾十年來,攝影系培養出了一大批骨幹教師,他們在攝影教育領域享有很好的知名度,成為攝影教學的中堅力量。
吳印咸在主持攝影教學的同時,自身不忘攝影實踐,先後拍攝了《紅旗譜》、《白求恩大夫》等影片,擔任了故事片《駱駝祥子》的攝影指導,並創作了大量圖片攝影作品。與此同時,他身先士卒,著眼於學科教材建設,撰寫出版了攝影理論巨著、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的第一部教科書——《攝影藝術表現方法》上下冊。此書的面世受到攝影界極大重視。在50年代中期,國內僅有的少量攝影著述涉獵的內容僅僅停留在攝影技術層面,尚無系統講解攝影藝術造型理論和闡述攝影創作規律的專著。而吳印鹹的這部著作,以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特點,系統地闡明了攝影藝術創作在社會生活中的作用、各類攝影體裁的特點以及藝術表現技巧,因而成為我國最早的、最完整的、最系統的、最具權威性的經典之作。該書不僅是當時惟一一所開設攝影藝術課程之高等學府的正式教材,也必然成了社會上廣大的攝影工作者和愛好者難得的讀物。此書出版不久立即售罄,在讀者之間出現了手抄本;1973年,義大利米蘭瑪索塔出版社將此書翻譯出版在西歐發行,為國際攝影出版商所重視,足見其影響之巨。
吳印咸在北京電影學院的十多年中,在攝影理論、攝影實踐、攝影技術與藝術技巧的研究上潛心鑽研、不懈努力,培養了一批又一批電影攝影和圖片攝影的優秀人才,很多人創作出造詣很深的藝術作品,一些人成為電影攝影界和圖片攝影界的領導幹部和骨幹力量,也有人成為知名學者。吳印咸常常為自己作為他們年輕時代的老師感到高興和欣慰。
吳印咸以其師德、人品、藝術學養,深得學生們的敬重和愛戴。吳印咸是我國電影界和攝影界的泰斗,為人卻十分謙和,平易近人,尤其對年輕的教師、年輕的同學充滿關愛。攝影系的同學每逢有集體活動,他都為同學們拍照,並用自己的相紙放大製作出來,送給每人一張。為了節約,照片當然不大。60年代初他去桂林攝影創作,由於拍的膠卷很多,讓一個助教幫他一道顯影。他自己沖洗畫幅較小的135膠卷,助教沖洗畫幅較大的120膠卷。助教心裡很明白,吳院長120膠片不多,不到節骨眼兒上是捨不得動用120的,凡120必是重要畫面,所以格外謹慎。無奈當時經驗不多,注入顯影液時帶進不少氣泡,誤認為葯液已滿,結果使一卷重要底片報廢。助教看著那殘缺不全的影像,傻了眼,內疚極了。正當助教惶恐不安時,吳印咸卻慢慢地說:「沒關系,第二卷就好了。」這樣,那助教才能夠繼續操作下去。這事使那位助教一直牢牢記著,從那以後,不管是他自己的底片,也不管是別人要他沖洗的底片,不論是黑白的還是彩色的,從未出現沖洗事故。
1956年9月1日,北京電影學院舉行開學典禮,吳印咸任副院長,兼任攝影系主任。
中國攝影學會成立,吳印咸被推選為理事。
1960年中國攝影學會第二次全國會員代表大會召開,吳印咸被選為副主席。
1961年,《吳印咸攝影作品展》在北京中國美術館舉辦,展出作品160幅,後到七個省市展出。
1963年至1964年期間,吳印咸出任故事影片《白求恩大夫》總攝影師,到上海在電影製片廠拍攝,為了培養年輕教師,帶了兩位助教作助理。此影片是廠方投產的重點片,創作人員包括多位享有盛名的電影藝術家,住在上海最著名的華僑飯店與國際飯店。有一次,攝影棚內布景未乾,大夥兒休息。吳印咸趁此機會邀約攝影組的機械員(管攝影機的)到他住的華僑飯店的房間洗澡。這使得那位機械員左右為難,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因為這位機械員是舊社會在電影廠當學徒熬過來的,從來沒遇到這事兒。享有盛望的總攝影師,邀請他到賓館的個人房間洗澡,恐怕也是史無前例了。他找吳印鹹的助教商量:去,還是不去?助教說,吳老是很隨和的,沒有架子。次日,機械員果真去了。助教在飯店門口迎他進屋。他穿了一身嶄新的藍華達呢中山裝,這可能是他最好的衣服了。「文革」開始後,這位機械員老師傅對吳印鹹的處境很擔心。
1966年秋,他特意託人從上海到北京電影學院找那位助教,打聽吳老的現況。助教只好勉強告訴他:吳老威望高人緣好,造反派也不過叫他看看自行車,拔拔草……。吳印咸這位著名的攝影藝術家、攝影教育家就是這樣關心著他人。
當然,吳印咸也時時關心著全國廣大的攝影工作者和愛好者,關心著攝影教育事業在全國的普及。在他高齡離開北京電影學院的教學崗位後,把全部精力投入撰寫攝影著作,並到各地講學,傳播攝影知識。他認為,有幸步入高等攝影院校求學者僅是少數,更多的人要通過「沒有圍牆的大學」進行學習,獲得知識。在他80多歲高齡之時,在寫作之餘,還不辭辛勞,赴陝西、甘肅、四川、山東、遼寧、黑龍江等地講學,並撰寫出版了《人像攝影》、《風光攝影》、《彩色攝影》、《攝影用光》、《攝影濾光鏡使用法》、《攝影構圖120例》等專著,提供攝影人員閱讀。他常說,應該把他從事攝影的經驗傳授給青年人,促進攝影事業的發展和繁榮。直至90多歲他住在療養院時,也是帶著著作手稿,帶著圖片,甚至帶著放大機,不停地寫作,寫作……
1970年任國務院文化組成員、中央五七藝術大學副校長,主持電影系教學工作。
1972年,吳印咸重回延安采風,入住時,整個賓館都傳開消息:「毛主席的攝影師來了!」這個頭銜成就了吳印咸,也設定了他一生的底色。
1979年11月中國攝影學會在北京召開第三屆會員代表大會,決定名為中國攝影家協會,吳印咸為副主席。
攝影作品有:《作家茅盾》、《畫家黃胄》等。
1984年中國人像攝影學會成立,吳印咸被推舉為名譽主席。
攝影作品有:《寧靜的海濱》、《遙攝者》、《騰飛》、《澳門炮台上》等。
1985年中國攝影家協會第四次代表大會在北京舉行,吳印咸當選副主席。
攝影作品有:《〈九歌〉劇照》、《月季》、《牡丹》等。
1987年赴哈爾濱參加《吳印咸攝影六十年作品展》開幕式。
1988年4月,應邀訪美,在美國接受了紐約國際攝影中心授予的「攝影功勛證書」,並展出作品43幅,展覽名為《新中國誕生地——延安》。
7月參加「第十九屆阿爾勒國際攝影節」。
11月,上海第二屆國際攝影展舉辦《吳印咸攝影回顧展》,展出作品121幅。
世界攝影理事會授予吳印咸「名譽會員」稱號。
吳印咸被寫進英國劍橋國際傳記中心的《世界名人錄》。
1989年北京電影學院授予吳印咸「榮譽教授」銜。
被中國電影攝影師學會選為名譽主席。
在新疆烏魯木齊參加《吳印咸攝影回顧展》開幕式。
攝影作品有:《火焰山》等。
1990年,組照《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獲第十六屆全國攝影藝術展覽「特別榮譽獎」。
1991年1月,《吳印咸抗日戰爭時期攝影展》在中國人民抗日戰爭紀念館展出,展出作品69幅。
在第五屆中國攝影家協會代表大會上,吳印咸被推舉為協會名譽主席。
1992年3月赴深圳參加深圳攝影大廈落成時開幕的《吳印咸攝影作品展》,展出作品160幅。
10月,中國第二屆攝影節期間在北京展出《吳印咸攝影作品及使用相機展》,展出作品165幅。
參加為中日邦交正常化20周年舉辦的《中日攝影名家二十人聯展》,展出作品12幅。
獲「政府特殊津貼」。
中國電影攝影第一屆評獎委員會授予「電影攝影優秀獎」之「特別獎」。
北京電影學院授予「金燭獎」。
1993年6月《吳印咸攝影作品展》在瑞士維拉博物館展出,展出作品90幅。
《吳印咸攝影作品珍藏》由中央文獻出版社出版。
1994年中國老攝影家協會成立,吳印咸被推舉為名譽主席。
《吳印咸風光花卉攝影集》由中國廣東老攝影家協會、中國廣東華僑攝影學會、中國廣聯實業株式會社聯合出版。
3月,港澳攝影協會頒授「攝影大師」名銜。
9月7日晨與世長辭,終年94歲。

2. 電影《漂洋過海來愛你》主要講了什麼

電影改編自九十年代發生在神農溪的真實事件,一位日本少女畫家在中國寫生期間,無可救葯地愛上了一位纖夫,隨後對纖夫展開了幾次三番的追求,甚至留學中國學習漢語,只為能親口表達自己的愛意。這段單純而又執著的初戀情愛,與當地善良的民風民俗和外部世界文化觀念的沖突,讓這段奇異的跨國戀情顯得格外凄婉動人。

在談到拍攝這部電影的初衷時,導演童江南說:「我對自己的電影有一個定義:不是拍攝給同行或專家欣賞的,而是面向普通老百姓。所以我希望自己的電影,老百姓都能理解並引起共鳴。於是在兩年前,我把這個故事搬上了屏幕,希望把好故事通過電影傳播,講給更多的人聽。」質朴、真誠、不忘初心,是所有電影人都應保持的精神,而這種精神在董江南導演身上則體現得尤其深刻,相信由他執導的這部影片也一定能打動觀眾,成為2017年愛情片中的一匹黑馬。

3. 尋找一部老電影,應該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上映的,畫面有在河邊拉船,就是纖夫,後來又扮成演戲的。。。

你說的片子有兩部合乎條件,一部是《南拳王》一部是《過江龍》。
《南拳王》是南海影業公司攝制於1984年的電影,導演是肖龍和范東尼主演邱建國李彥龍;其主要劇情為:清朝咸豐年間,旅居南洋的反清義士林海南受僑居地的愛國華僑委託,攜10萬兩白銀支持太平天國;清廷鷹犬崔佐邦設計在林接頭時將林打傷。林海南逃到花錦綉戲班的江船上,巧遇花錦綉戲班,崔佐邦帶領兵丁,把戲院團團圍住。林海南不願連累眾人,說出自己真實身份,戲班被清廷剿殺,餘下眾人隨五伯去福建投奔開元寺;林海南等人發憤習武,端午節賽龍舟那天,林海南奮力將崔佐邦、哈爾蚩殺死,為民除害,然後踏上新的征程
《過江龍》是1987年出品的香港內地合拍片,導演是大導演張徹主演董志華徐小健,劇情為:30年代中期,與日本暗中勾結的川軍師-長劉紹基,垂涎川劇名旦花雲舫的美貌,欲行不軌。他借給自己做壽的機會,請花雲舫所在的戲班子到府中唱堂會。但因戲班人多勢眾,未能得手。劉紹基在花雲舫處一再碰釘子,加之川劇名角曹玉昆和隨戲班子入川的京戲名武生穆小樓如影隨形地保護著花雲舫,使其險惡居心難以得逞。他便指使副官沈桂生買通班主賈三連和武丑丁春華,在台上假戲真做,丁用利刀刺-死曹,班主又嫁禍於花雲舫。在花被拘傳期間,沈桂生勾結警察局逮捕了穆小樓。為救穆出獄,花雲舫答應嫁給劉紹基,但要在成親之前演一台"封箱戲",劉一口應承。劉陪著日本軍官田中前來觀看《白蛇傳》,當演到"斷橋"這場戲時,穆小樓已神不知鬼不覺地代替花雲舫上了台。穆小樓以刀代鏢,將台下的劉紹基打死。劇場頓時大亂。穆小樓一面掩護花雲舫的戲班子撤離,一面施展武功,擊斃丁春華以及田中和他的侍衛。接著,他又將沈桂生的追兵引進爆竹作坊,沈桂生也被除掉。正當穆小樓准備突圍時,埋伏在作坊四周的軍警亂槍齊發,穆小樓倒在血泊之中。洶涌奔騰的長江激流中,一艘大船載著花雲舫等人起伏沉落,艱難地駛向前方。